在房顶处。
谭灵还是没有头绪,因为他实在不知道,到底还有什么能和镰刀沾上一点边的东西。
就算有一样,哪怕一样也好。
谭灵也可以用绳子回到家里,殊死一搏。
可最悲哀的莫过于此。
他连一点头绪都没有,哪怕一个想法,目标,都提不出来。
“难道我要困在这里一辈子么?”
有些泄气,谭灵痛苦的摇了摇头。
疲惫也随之充斥到全身,拿书包当枕头,谭灵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。
一股困意袭来。
谭灵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清醒一下。
如果出去看一下,那自己腿上的那块肉,一定被自己掐紫了。
又拿出自己与父母的合照,用手电筒照亮,看了看,谭灵的心中五味杂陈。
时隔半年,自己与父母重逢,却没想到是这种形式。
这该死的鬼。
谭灵最后留有的一点回忆,一点温情,都要变成自己的噩梦。
“不,我一定要出去,一定要活下来,要将这只鬼送入地狱。”
看着那副合照,谭灵咬牙切齿的打起精神。
仇恨,会永久的鞭策着自己。
前行,不会停下脚步。
只要这种夺走他人美好的鬼东西还存在于世上一天,自己就绝对不能倒下。
活下来。
一定。
“呼——好好思考一下,不要想当然,让死脑筋束缚住自己。”
再次用仇恨给自己来了一记强心针,谭灵长出一口气,放下那张合照,开始闭目沉思。
在洋馆事件里,无论是那张“戒指”的证据,还是闪灵完成遗愿的方式,都曾让自己陷入低谷。
但那是因为自己陷入了思维误区。
完成闪灵的遗愿,意义很广,不一定是口头转述。
当时自己的思维固化了,还以为是一定要自己做鬼和鬼的中间人,但事实上,白子良只是想让自己做一个传递者,将录像带放到厉鬼面前。
而这把噩梦中的镰刀,也许并不一定是非常要是一样物品。
有可能是一个人,一样痕迹,一段声音
梦是不符合逻辑的,万能的,充满想像的。
也有可能是怪诞的。
尤其是噩梦,有些人梦到自己被追杀,但最后发现,追杀自己的是一群长着翅膀的牙刷和肥皂,这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有可能是童年对洗漱用具产生恐惧,到了成年以后,这种经历被潜移默化的歪曲,成为了噩梦中离奇的元素。
以此类推,这把镰刀可能变成任何东西,不一定非要是一样物品,一个工具。
只要是符合谭灵对镰刀的期望,或是符合遗物的某种特质,万物皆有可能。
想到这,谭灵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眉目,思维开始变得明朗起来。
但在这时。
一种怪异的感觉袭来。
好似被人观察,有某对眼瞳正藏在某处,偷偷的看着自己。
那熟悉的窥视感。
“什么?”
谭灵有些惊异,不敢相信,自己都到了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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