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男始终不开口。”
段鄞周挥了挥手,“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“是!”
等所有人都离开后,段鄞周看向不发一言的段行臻,“这是你打算怎么办?只是凭借这些,白膑有一百种法子脱罪。”
“你递个折子给皇上,将这场刺杀摆到明面上,就算不能扒层皮也能添层堵。”
“嗯!”段鄞周摸了摸下巴的胡须,点头算是同意。
翌日,金銮大殿。
“犬子九死一生让人将追杀他的人送到京城,期间不知晓到底经历了多少次暗杀……”段鄞周说的是慷慨激昂,一旁的大臣也似乎是有所感,连连点头,倒是白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果然,段鄞周倏地转身看向白膑,“本王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犬子竟然惹得白丞相这般痛恨,竟然已经到了赶尽杀绝的地步?”
不等白膑说话,段鄞周又开口了,语气带着肃杀,“还是丞相以为本王现如今已经拿不动刀了,就可以如此对付我段家?白丞相又将皇上置于何地?”
眼见段鄞周越说越严重,白膑立刻跪下请罪,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本相从未做过这般大逆不道之事,这是污蔑!还请皇上明察。如若查出来与臣有关,臣认罪。”
皇帝看了两眼正在对峙的两个人,揉了揉额头,“睿亲王以为如何?”
段鄞周不屑的冷哼一声,“哼!丞相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。若是没有证据,缘何我会开这个口?”
白膑心里一紧,定定的看向段鄞周,段鄞周从怀里拿出两张白纸,“本王连夜审问,那几个刺客可都是一口咬定是丞相让他们所为,难道这也是本王污蔑你嘛?”
白膑丝毫不慌,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让人不由得相信这件事情确实是和他无关。
“还请圣上给臣一些时日,臣定会给睿亲王一个交代。”
段鄞周和段行臻二人本也没有想过可以将白膑拖下水,只要能够斩断他的羽翼就行,一步步来。
“准了。”皇帝见段鄞周没有继续纠缠下去的欲望,立刻沉声开口。
下朝后,白膑特意等在外面,段鄞周目不斜视的从他的旁边走了过去。
“睿亲王果然是好手段!”语气不乏泛着毒意。
段鄞周冷冷一笑,“这账老子迟早要和你算回来。”随即嚣张离开。
白膑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也扬长而去。在二人身后的朝臣议论纷纷。生怕不小心搅进这两大权臣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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